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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鬼吹灯,盗掘战争遗物,偷挖军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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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作为“战斗民族”之乡,近代战争遗物肯定是数不胜数。在苏联解体后,为了生计,许多人就打起了依靠战争遗产发财的主意,贩卖战争遗物甚至成了出口产业。

发战争财的传统在俄罗斯其实早就有之,只是于今为烈罢了。年,在前苏联沃龙涅什州富饶地区的一片洼地上发生了一场与德国人的战斗,不少战死者的遗体丢在雪地里。天刚擦黑,附近村子里的居民就陆续来到。战事在彻夜进行,老百姓就收拣丢弃的背包和行囊,还剥下死者的*大衣和半身皮袄,掏他们衣袋里的东西。由于天寒尸体冻硬,死者的靴子和毡鞋无法褪掉,村民中最机灵的一位想出了办法,也就是把他们的双腿连着砍下放在雪橇上运回家去,一会儿全村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敲锤声,拿锤子的手上戒指在闪闪发光,很显然全是在贪不义之财。

这些人不仅侮辱死者,甚至还杀害幸存者,比如斯摩棱斯克州的居民就杀害过负伤落地的飞行员,只为夺他的手表。而在战后凡是发生过战斗的地方,那里的居民中就有专门以搜集战争年代失落武器为营生的人,甚至借此发了大财。而在田野、森林、山洞里就经常丢有散失的、可以组装起来的武器零件。年在沃龙涅什州,儿童们发现了意大利山炮,其零件完好地油封着,裹在*大衣中,还有装着炮弹的铁箱子。当问到这些儿童们时他们默不作声,活像当年的游击队员,一心护守秘密。

众所周知,在白俄罗斯和波罗的海沿岸地区掩埋有大量的武器和*用品,这些武器自然能派上用场。70年代在白俄罗斯一个小村子里,有间老游击队员们常用的旧房子,他们不止一次地求助于集体农庄主席,让他安排一下修缮的事,可是主席总说没工夫办,为了摆脱这一请求,农庄主席干脆说:“乡巴佬,别开这玩笑了!”这话激怒了所有老游击队员们,他们第二天就发掘出了45门炮,一排炮火就掀掉了村苏维埃的办公楼,随后求办的事就立刻办妥了。

第一批搜罗金牙的猎手是在40年代末出现的。在诺夫哥罗德,掘墓贼们掘出德国人的死尸,用钩子从口腔里拔出金牙。事后留下了一堆残缺的尸体,晚上又被野兽拖走了。在沃龙涅什州的森林里,意大利人的墓地遭到洗劫。经过侦查得出结论,每个下葬者只有颅骨丢失了,这说明掘墓贼们没有搅乱整个墓穴,而是掘地道进去,依次取下人头,然后把它们全部扔到灌木林中去再做处理。

在50年代中期,在乌克兰、白俄罗斯以及波罗的海沿岸,那些卫国战争中被德寇集体枪杀的遇难者们的埋葬地被人发掘,但还都是单干者所为。从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武器开始成为商品,而在市场上又开辟了以二战期间德*按级别配备的冷兵器、*衔标志、勋章等为商品的市场,在这类黑道活动中出现了第一批不仅在陆地上、而且在水下活动的职业人员。又经过一二十年直到现在,兴起了分工明确的各种黑道人物,他们分别叫作“窝主”“盗爷”和“藏爷”“倒爷”,还有专业的挖掘工(“地老鼠”)和潜水员(“水鬼”)。

“窝主”,是当地居民中此种行业的包工头,享受坐地分赃的权利。由于他们熟悉当地情况,干这种事轻车熟路。从这一类人中又分化出“藏爷”和“倒爷”,其中一些人不仅出卖发掘物而且同能为此行出谋划策的老头子们建立了良好关系,这些老头子们为他们当向导,他们又以药品、食物答谢这些老头子。

“盗爷”,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枪支、冷兵器和弹药,但在行动中也“搂草打兔子”,捎带别的。完好的武器是难于碰到的,所以他们通常都有修复基地,采取“四合一”的办法重新组装,同时还可以进行改装,有的还回炉加工。

“盗爷”一般六七个人一组,在整个季节中活动,在搜索中使用探雷器或金属探测器。他们的工作危险而且艰苦,首先不定何时自己就会被送上西天,去年在哈尔科夫城郊的玉米地里,掘开的战壕中发现了一段人的躯干,显然是在清理战利品过程中被炸碎肢解的,更多的是屡次从弹片下死里逃生。另一方面,他们经常要去挖掘已填平的掩蔽部和战壕,这是工程量极大的苦差事,干这行的人弄得满手老茧。

盗得的武器还要运输出去,这能以公务运输或是以私人运输为名进行。前者以各种借口伪装,如运送部队装备等等,而后者则是公开进行。五年前“盗爷”每一季节有人到人,而现在大大增加。可以自己计算一下这一行的“盈利”:一公斤梯恩梯炸药价值卢布,一枚“香瓜”手榴弹卢布,而一支步枪在10卢布以上,对需要武器的人来说,“盗爷”从来没遇到讨价还价的事。供给卡拉巴赫和纳希切万(内战不断的地区,分别属于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武器,接到的订货单从不间断,其中一个订货者拉起了一支名为“纪念”的战斗队,如果依靠这些“盗爷”,他们会被武装成为一流的队伍。订货者的源源不断使得这些“盗爷”公开上市活动,并且保证满足供应,“你向我提供好枪,我向你指点‘铺板’(黑话,指供人发掘的墓地)。”

圣彼得堡的涅夫斯基小空场以及诺夫哥罗德的米雅斯诺依松林被“盗爷”们洗劫了,后者在卫国战争时期曾是弗拉索夫将*的第二突击*被包围的地方,那里武器遍地都是。卫国战争中以弗拉索夫将*为首的该部完整地向德*投降,成为最大一支为德国人服务的伪*。尽管弗拉索夫在战争末期又成功地率*回归苏*,并为战争胜利做出了贡献,但最终弗拉索夫也因其变节、投降之大罪被判处死刑。松林那里当年遗弃的武器曾在50年代被苏*收集起来,但是无法将其从泥泞沼地中运出。于是数以万计的步枪、冲锋枪都集中扔进了弹坑,长时间在泥泞中泡着,其实正因为如此,这些枪支才得以长期保存下去,未成“盗爷”囊中之物。而在摩尔曼斯克州和阿尔汉格尔斯克州,历史遗留的武器就一直置于地面,结果全被那里的“盗爷”们抢掠一空,当时他们甚至可以大大方方地用迫击炮疯狂射杀外来的人。这些“盗爷”们在意外遭遇中以及在和同行竞争者发生冲突时,不用说肯定要大打出手。至于“战利品”在“盗爷”本家中如何分配还是个谜,但那些“明帮”分子在“盗爷”们的火力射击下被迫俯首称臣倒是不争的事实。

再说“藏爷”,这些人专门负责保存盗掠来的物品,据专家鉴定,这其中有不少是他们掌控的稀世之宝和珍贵纪念品,随时待价而沽。这些人十分崇拜的精神领袖竟是希特勒,并在自己圈中称其为“干爸爸”。这帮人和西方市场的人过从甚密,因而熟知国际行情。他们在莫斯科的有名市场如阿尔巴特街市场、伊兹麦洛瓦市场上出售私藏宝物,还找外国掮客为其推销纳粹*用品,如德*短剑,上刻“德意志高于一切”、“我的荣誉是忠诚,”拿到西方市场拍卖价格可达美元之上,并能换来德国的舶来品。

在诺夫哥罗德的“杰米扬斯基大锅”,“藏爷”们淘净了那些“臭坑”(巨大的弹坑)。在那里沼地的积水中飘动着防毒面具、头发、胡须。“有时会触到尸体,保存得那么好,甚至都能辨认出人的模样,那情景总是浮动在我眼前”,一个黑小子这么说。但那其中稍有良心的人,会去埋葬好这些尸体。更多的时候,这些家伙会在加里宁格勒碰头,在那儿他们重新挖掘整个波尔加的沙丘,那里是德国人防御的最后边界。这些人成了第一批对被炮火和炸弹夷为平地的德国农庄感兴趣的人,可以断定的是,深谙理财之道的德国人会将他们的财产珍藏到地窖里,为此“藏爷”们开始了不懈的搜索,找到了书籍、瓷器、雕塑品和盘子。大胆的“藏爷”们还试图钻入战争末期被埋没的地下室寻宝,可是那里面陷阱密布,有几个人掉进去尸骨无寻,剩下的人退却了。

“暗帮”搜索者俗称“地老鼠”,这些人几乎全在40岁以下,他们从来不会同时同地行动,他们有精确的信息库,并且对当地战事史颇为了解。据“明帮”搜索者的看法,他们的特点是具有鉴别力,技术熟练,身手不凡。“他们是掘土机,而不是人,一晚上三四个人能挖出到个人头。”“精英”们专门找大的“铺板”干,干这种事要抓紧时机,一干起来夜以继日。两年前一个夜里,在沃龙涅什州一个村*府办公室的窗下,“精英”们一口气掘了八个匈牙利人的墓。

通常“精英”们做事总是不留痕迹,在贝尔戈罗德契纳村子边上有个德国人墓地,某日那儿建立了一个年轻人的娱乐中心,他们支起了帐篷,燃起了篝火,又是游泳又是日光浴,还用吉他伴奏唱着歌。谁能想到此时帐篷里可正干得热火朝天。东西掏走后,“地老鼠”们小心地用苫草土块将挖掘完的墓原样封好。几天里就这样连着发掘了多个墓,当地居民竟然无人觉察出帐篷总在换地方。

医院的墓地和迁移过的墓地是无油水可捞的,那些地方再好也不过是“战时铺板”,不能有什么随葬物。至于发掘那些被炮火、炸弹和坦克所夷平的战壕与掩蔽部,会有许多*品。这样的活儿则是熟人们搭伙儿干,“战利品”均分最值钱的是衣袋上和背包上的黄金制品。最早那些欧洲战场来的德国*人身上有不少“稀货”,盗掘人从其身上能弄到戒指、装饰链、手表和金银羹匙。自年起,德国*队里加入了第二梯队,他们中许多人镶有金牙。“精英”们认为匈牙利人是最精明的掘墓贼,在他们的背包里能找到金制品和女人首饰。他们的经验是,如果在一条战壕里埋有10个匈牙利人,其中9个人衣袋中空空如也,那么在第10个人那儿一定有值钱东西,那是从另9个死去的同伴那儿偷来的。

在80年代,干“地老鼠”这行的每季有到10人,现在虽然金价在上扬,但是干这行也困难了,好的“铺板”少了,就是因为这些人暗中互相使绊儿。

“精英”们还有自己独特的“道德规范”呢,“地老鼠”们会自豪地宣称“我不掘斯拉夫人的墓”。这话反倒迫使那些犹太人团体耽心本民族遇难人的墓地,开始为其修造混凝土保护罩。其实,“精英”们不过是口头说说而已,许多事实证明,他们经常乘车前往苏联*人遗体埋葬地,其目的不言自明。

然而现在在“暗帮”搜索者中加入了新人,是对任何事也不专心的骑士传统的“精英”们,他们有选择地发掘民兵们的墓地,取下那些在莫斯科、列宁格勒保卫战中的死者的牙,在较老的或是勉强称得上是老的墓地捡取旧铜器,但新坟墓也光顾,最明显的例子是才死不久的阿赫罗梅耶夫元帅的墓地。

“水鬼”,这帮人多来自救生员和前海*人员,他们对所感兴趣的目标占有详尽的信息,他们的“考察”由三四个人一组进行,*人出身的水手控制着设备和收获物,其他每个个人掌管自己的潜水用品以及供气设备包括气压计。在荒凉的海滨或是在孤岛上就需要渔民的帮助,有些人还有特备的小艇。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大伙摊钱,在已注销的火灾后的轮船上购买。在行动中按以下方式分配人力:一人留在岸上,三人游泳到充气艇(有时用登陆木排或飞机充气舷梯代替)那儿,其中两个“水鬼”潜下去,而第三个人用便移式电台同岸上联系。在白海和波罗的海可以尽管活动无人过问,而在黑海则有边防汽艇巡逻干扰,这时他们就随手扔些生活垃圾,力图被人当做休闲游人放过。

找到了船,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其他取决于沉船埋藏的深度以及其损坏程度。大多数搜索者都有仪器,能测出水下60米的情况,但在这种深度人下去至多只能坚持五分钟,需要不时地上来并再次准备器具,一天之中也最多只能做两三次,所以“暗帮”人员一般只在10-15米的深度上干活。常有这种情况,即沉船在水下不深之处但却难以得手,这与其沉没时是否受到来自上方的攻击有关,如是则这类沉船的内部有大量废金属,门被卡住了,船内隔板都散架了,或是船舱已分解成几部分了。

他们一般找的是那些中等船只,包括登录汽艇、拖网渔船,同样还有鱼雷艇,但后者对海盗们来说无利可图,因为从那上面只能取下来大口径机枪。

钻到水下的沉船里后,海盗们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驾驶舱和船长室,那里能发现装有海图、文件和密码的保险柜,但是通常里面90%的东西已锈蚀。保存得较好的东西是潜水艇里边的,尽管那在海底深处。“黑水鬼”们曾劫掠了波罗的海的一艘潜水艇,德国人在此之前派出过一个侦察小组了解该艇情况,被俄罗斯的护卫舰发现,将其拖到一个枯水湾击沉,而“黑水鬼”们通过击穿的洞钻进了其中一个舱,随后又通过鱼雷发射器进入另一个舱,接下来顺利地打开了乘员舱的门。海水汹涌而入,舱里到处飘动着头盖骨和散骨架,某些非常别致的东西生满了霉。据“黑水鬼”们说,部分艇员是因窒息而死,其他人包括艇长是中弹而死。在保险柜里发现了艇员们的遗书,嘱咐自己的遗物如何处理。其中有柄镀铬的巴拉贝伦手枪,那是艇长的武器。“黑水鬼”们带着“战利品”回到自己船上时,一致互相保证对外绝对保密,免得惹是生非。对那些较旧的武器,“黑水鬼”们到手也不会拿去卖,自己留着或是送朋友,这些人家里都藏有一定数量的枪支。

有次不知怎么回事,在一个好天里,高加索民族的一些首领来找海盗们。他们送来了情报:某海域有一艘载有大量武器的沉船,现在船上武器已被打捞起,放在黑海海滨一艘拖船上,每支枪按0卢布价格出卖。要知道,除此之外还会有大量*用品。“黑水鬼”们力图解释这件事的危险性以便再讨价还价,然而节外生枝,有个老潜水员耽惊受怕之余,将此事汇报给了内务部人员,想与官方合作。一周后这伙人就发生内讧,这个潜水员的老婆成了报复对象,意外身亡。

较守规矩的海盗,设法搞到的是海*的旧设备和旧用品,在新罗西斯克沉没的“纳希莫夫海*上将号”*舰就被洗劫一空。在伊尔别海峡、波罗的海岸边的加里宁格勒能找到武器,而在克尔钦海峡两岸不仅能找到沉船,还能找到装有*用品的汽车。海盗们不会去侦察日本人在远东用过的防御工事,对那儿不抱希望。而据内务部的报告,每年那里要失踪30人,到现在已总计失踪了1人。尽管如此,当地老百姓也要设法钻进边防地带去拣库利里斯基陆战队所乘船只上的那些失落物品。海盗和水下考古爱好者还从旧船上卸下来成套航海用具、舵轮、时钟以及青铜或黄铜制的盖板。

后来一个时期海盗活动的兴趣放在了独联体国家交战各方的人员身上,在摩尔达维亚曾有过自愿为人在堤坝上埋地雷的事,凑巧的是派活儿的人恰恰碰到了老谋深算的“黑水鬼”,他们自己不愿揽的差事正好有了雇员给干。前不久两个商人想要考察一艘德国船的打捞价值,它沉没在波罗的海的俄方领海之内,他们愿出高价特别是先要测定船上四个集装箱的位置。

现在,“暗帮”搜索者们感兴趣的是德国*用技术以及战争年代借入苏联的技术,西方的收藏家、俱乐部、、博物馆、社团要买下它们,他们要的是飞机、轻型坦克、装甲车,价格按现状和型号而定。这些技术给俄罗斯自己打下了黄金根底,而既然是“底”,这些技术就要沉没在沼泽里、湖里、海里,据最简略的匡算,大约有上千个地方可以捡到完整的装备,这里有“波士顿”飞机、“容克”飞机、“马吉里达”坦克和前苏联自己的“克里米亚-伏罗希洛夫”坦克,其中一部分保存完好,其他的要打40-50%的折扣,需要修复才能使用。很难说清有多少这类技术外流,只要某某人稍一疏忽,没想起通知海关,这些年以前的禁止出境的东西就会无影无踪。现在还有许多各式各样有价值的东西也是如此,通过办合资企业、废金属出口等名目都轻易办到了。不久前在俄海关扣下了一辆德国T-3坦克,连炮塔都能正常转动。

某年秋天俄《星火》杂志上有个叫柯察金的人呼吁收集俄罗斯土地上的废金属,他请读者送来有关掩埋、沉没的各类*用装备的信息,并允诺用录像机作为交换物,他怎样处理收到的这类信息人们不得而知,但后来人们听说他在一桩汽车车祸中身亡。这很可能就是同行人下的手,凡是干这行为生的人,绝不容许别人与自己争利。

加入找战利品的“快乐游戏”和输出技术装备活动的还有许多是地方*权人员、黑手*组织以及社团人员。地方*权人员从集体农庄的主席起到边区的甚至州一级的领导人都有。数十年以来各级*权没对废金属问题重视过,任其弃置在自己所辖的领地内。现在这个问题终于有了着落,这些人都不是草包,知道倒卖这些东西发财了。但为什么他们不能把这些技术设备与自己辖区内的自然资源稍微等同看待呢?干这种事的人只图快速发财,甚至金融工作也全靠搜罗坟底和做倒手买卖来为自己挣外汇。举例说,一架“波士顿”飞机就值50万美元,而这居然是国家有关机构允许的,并且还能掩护这些东西出境。就这样不用耕地不用下种也旱涝保收,吃亏的是国家利益。而“明帮”的搜索者们却一门心思想让这些东西在国外的博物馆现世,把这视为最大荣耀。

无论这事多么令人痛心,但俄罗斯举国上下无人去制止。俄罗斯内务部的一些分局试图和这些不法分子作斗争,但毫无效果,这其中原因多少也在于无法可依,那部不完善的民法法典中有两项条文,足以使这些不法分子逃脱制裁,该法典第条规定:对非法持有、藏匿、获得及销售武器、爆炸物的人,剥夺自由年限自一年到五年不等,但这一条又有注解:自愿退回武器者,经某一级领导人同意,可免除制裁。保卫机构的工作人员谈到:“当我们叫住某辆汽车,发现上面有枪支时,就立刻能断定其来源以及获得者的动机,而这些当事人会塞给你事先写好的交代材料:请收下我见到的武器。但如想跟踪到其家中抓捕,按照法律,还必须事先建议他办完自愿交出手续,不用说他会笑嘻嘻地答应,这就完事了。”该法典第条又规定:对侮辱陵墓及埋葬的死者以及窃走陪葬物者可追究法律责任,但这一条也很难使用于制裁不法分子,因为陵墓的定义是标有纪念标志之地,而不法分子有时挖掘的是战壕、土丘、灌木林和野草丛…..

各地的执法人员对这些“小手工业者”的抽查,又使得警力主要被牵制在看守死尸上,无暇顾及其他。例如在圣彼得堡郊外有人在公路上作案,这时警察的巡逻车路过此地也只是问问而已,不做深究。他们公务多、人力少,最后只能是把手一摊:“我们没有人力,可森林里的大量坏蛋还在活动,他们耀武扬威、玷污陵墓、为非作歹….就是管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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