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从网上搜到一组东北老照片,亲切如昨,内心瞬间充满感动,一缕淡淡的酸楚和温暖也油然而生。题图是农民们在打玉米,丰收了,打粮换钱过年啦!
爆米花曾经是农村小孩的小吃,看崩爆米花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只是怕那“嘭”的一声响。硝烟散尽,满地皆是佳肴。
左邻右舍帮着包豆包,黄米面,芸豆馅。一蒸就蒸十几锅,然后冻上,待吃的时候再蒸一下即可。
最朴素的秧歌装束,春节中最美妙的表演。记得那个时候我经常尾随在秧歌队的后面,一是看秧歌,二是捡拾地上鞭炮的残渣,也经常会拾到一些未燃放的单个鞭炮,装进口袋,回家再慢慢燃放,独自享受。
老大爷在抹墙。风吹雨淋之后,墙的表皮会脱落一层,每年的开春,家家户户都得重新装修一下,面面外外再抹一遍,最好是碱土泥了。
妈妈在筛东西,三个孩子在门外玩。那时家家户户孩子都不少,四个左右,和鸭子的数量差不多。
两个老姐妹长得多像呀。姐姐有病了正打点滴,妹妹来看,拿来一筐鸡蛋,一袋地产豆奶粉。不像现在,都是钱钱什么的,麻木的程序,感情淡了。
正分时分,阳光灿烂,鸡和鹅们开始享受日光浴。墙上挂的那个大个儿的洗衣盆,我在林区和肇源生活的时候就用过,现在农村依然在用,简单适用。
老鹰抓小鸡,多么快乐的旧时光。唉,可惜再也找寻不到了。现在的孩子都长在网上了,他妈的狗屁游戏,吭爹呀。
土墙,报纸糊的,还有对联和挂钱儿,厨房里的一角。我曾经的生活呀,依稀在梦里。
我和二弟刚从地里捡完黄豆回来。像么,有点儿,呵呵。
一家团团围坐炕上,搓苞米。小猫也不寂寞,兴高采烈参与一下。
羊皮袄,嘎嘎响的大鞭子,车老板,帅呆了。
机械井,轱辘井的后现代。一压一出水,冬天的时候还得用热水引,井把凉凉的,透到心里。
三个人在杀猪,叼烟的师傅多悠闲呀。
邻家的伯父在用斧子撬冻豆包呢。撬完后用纸箱装上,放在屋顶,等吃的时候再蒸即可。
应该是在用一个改装的动力系统发电吧。十四寸的小电视,展示着一个广阔的世界。
大棉袄,二棉裤。温暖了我们那么多寒冷的冬天。
灶坑啊灶坑,看着是那么亲切。它喂大了我们饥饿的童年,带给我们那么多源自泥土深处的温暖。
饭后一棵烟,赛过活神仙。看,这个烟袋杆长不长,来一口,真得劲儿。
牛车,小孩,泥泞的村路,一幅安祥的农村画面。
用稻草编织的鸡窝,专门用于鸡下蛋的。老磨盘上,还有奖赏下蛋鸡的几粒玉米
能在家里弄一个轱辘井,是让别人家十分羡慕的了。尤其是夏天,渴了,打一桶水,凉凉的,沁到心里。
大铡刀,铡草用的。咔嚓咔嚓的,看着挺吓人的。
煮黄豆,做豆瓣酱的原料。闻着就香,做下酒菜不知行不行。
掰酱块儿,下一步就是做酱了。炕上的那两口柜子好熟悉呀,可惜小时家里困难一直没用过。
大红灯笼高高挂,年近了,狗儿们也兴奋得在雪地上撒起欢来。
鞋子,犁杖,车老板的皮靰鞡和靰鞡草。多么简朴的装束和农具,在那个时代支撑起了那么多美好的希望。
鲜艳的衣服,纯真的笑容。林区的孩子,被大山养活了一代又一代。
用一截猪骨头打麻绳,看得孩子们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