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这是一首白居易于邯郸驿舍中思家的诗,但诗人没有说自己如何思念家人,而是想象家人如何思念自己。清代学者浦起龙评价这种诗歌手法说:“心已神驰到彼,诗从对面飞来。”
让他知道准时、提前和迟到的概念。“哎呀,今天送报纸比平时都早啊!”
除了我们自己,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将我们伤得最透、最真。那些总是喜欢沉静在伤口当中缅怀过往的人并不值得其他人对他们表示过多的热情。这些人因为某些本来就不属于他们自己的情感纠葛而陷入无聊的错觉,他们在生活之中注定将会被一种虚妄的自我冲动所迷惑,然后是不可自拔地忘情陶醉在自己编织的一片假想的现象中。每个人都有一种可悲的自恋情结,一旦遇上合适的发泄对象时,他们会忘了对方的处境以及自己曾为对方奉上的任何言及于心的祝福,他们不顾一切地想要从空乏的灵魂深渊下往上攀爬,直到抓住恋恋不忘的那个人的影子似乎才心甘情愿。他们只是拉着一只由自己制造出来的影子一起重复着曾几何时的某个动作,拖着一颗孤独的、憔悴的并且是苍老的心灵永不停歇地由原来的那个点上落下去,永不停歇地落着,像一片一直不会触地的枯叶,在翩翩的放荡中被世界遗忘在深黑的岁月里。